开心的事

最近在玩Body Jam,一个钟下来,脸蛋红红的,头发湿湿的,腰软软的,喝很多水,咕咚咕咚,然后步行1km,心率从123控制到107,对我来说,很棒啦。

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显然很不自信,挑最不起眼的位置,手手脚脚蠢笨的不听使唤,结果发现那里有一堆比我更烂的,开心死了,发现功力等级完全按照位置呈正比例排列,功力最高的在上面当教练,最低的就是我所在的角落的一拨,音乐一起,完全是群魔乱舞,踩到脚打到手那是高频率发生事件,暗暗发誓,要争取慢慢排到队伍的前面去,排到教练的面前去哇,拉拉要加油!

有空一起玩吧!

潘神的迷宫

在现实世界中,她是孤独敏感的孩子;在魔幻世界中,潘神告诉她,她是个不小心走失的公主。

女孩捡起一块石头,嵌进路边石像上的眼窝,一只怪异的虫子从石像的嘴里爬出,神秘的气息顿时满溢开,故事就这样开始。

这只虫子定然是使者。

法西斯的入侵将这个小小山区变成了恐怖世界,强者用残酷无情的法则扼住人们的咽喉,女孩那位法西斯继父军官,具备了最完整的法西斯独裁者特征,他残忍、冷酷、骄横跋扈、不可一世,宛若这个世界的黑暗君王。

坚强不屈的游击队在绝境中生存战斗,坚强不屈的女人和医生隐忍待机。这是我们所熟悉的情节,在二战的战场上,到处都在发生着这样的故事,不足为奇。

我们在等待着的是,女孩奇妙的境遇也许能给这个世界带来一种奇妙的改变,我们知道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令人生畏的潘神终于亮相,三个考验一一摆在小女孩的面前,她是命中注定要来到这里的地底王国的公主。为了重新找回身份,小女孩义无反顾地闯入树洞,消灭巨大的蛤蟆精,获得闪亮的金钥匙,却将母亲刚刚缝制的漂亮礼服弄满了泥泞;她用一支粉笔画出一扇“任意门”,从吃人妖怪的手中惊险地逃脱……

她终于没有能忍住诱惑,动了妖怪桌面诱人无比的葡萄,当潘神愤怒的时候,我们多么无奈和汗颜,我们何尝不曾违背过我们信誓旦旦许下的诺言。

默默地希望,也许,也许潘神还会再给女孩一个机会,是的,最后一个机会,她绝对不会再犯错误,我们何尝不曾自私地为自己希望过这样的机会。

潘神在某个夜晚于阴影处现身,女孩欢叫着扑入它的怀抱。

最后一个任务令人费解——抱走她同母异父、尚在襁褓中的弟弟。

游击队攻进村庄的那个夜晚,女孩抱着弟弟惊慌的闯进潘神的迷宫,尾随而来的是那个气急败坏的杀人魔王。她在迷宫中穿梭,却突然跑进了一条死路,惊慌之中,岩壁裂开,让她钻进去后复而合拢。

当潘神要求牺牲她的弟弟时,小女孩拒绝

此时,魔王出现,在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潘神的存在。子弹穿过女孩的身躯,她无声地倒在地下王国的入口,鲜血……

她忽然置身于绚丽的王宫当中,高高的王座上坐着她的父母,潘神微笑着向她致意,称赞她的善良,为最终的考验画上了一个句号。

女孩微笑着,依然躺在原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到底有什么令我们哀伤呢?是那些绝望?那些鲜血?

在这个黑暗世界里,她一路走在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幸福小径,直至生命的终点。

所谓幸福,不过是一种童话。

所谓童话,不过是一种希望。

能拥有希望,活在童话中,是多么幸福。

好人一生平安

<三峡好人>看完了,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呼吸困难,沉重,沉默

那个腾空而起的飞行物让人匪夷所思,而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个瞬间,其间出现了三次超现实的镜头,一是飞碟的出现,一开始我以为是太阳的飞行,表现时间的流转,二是建筑物的点火起飞,三是拆迁工人在两幢楼之间走”钢丝”

“糖”的章节里,妻子播了颗糖给他吃,沉默中,远处的高楼瞬间崩塌

细细想着,这些不是超现实,而是现实.

飘忽而过的,腾空而去的,一日灭顶的,命悬一线的,表面看看都是不可理喻,而反过来想想,三峡本身,不就是一个超现实的东西么?这个时候超现实和现实本身,有区别么?

贾樟柯在一个更像江湖的江湖里,演绎着现实中普通人的的坚持与抉择,或者一个少年的大佬梦。

结尾处那个走钢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每一个自己,不是么?

何去何从呢?我们的那些抉择和坚持,或者一瞬间,我们从钢索上跌落,抑或凌空飞起?未来,谁知道呢?

好人,真的能一生平安么?

飞吧爸爸

李俊基的新片,情节故事一概不说,懒得说,就是喜欢看他的小脸,两个字,美哇!

<三更2>

又看恐怖片,在这样一个炎炎夏日的午后,恐怖片成为一剂清凉药方,从脊梁骨的尾端开始嗖嗖起药效。

一直是心理承受能力低下的我,总也摆脱不掉内心对恐怖片的排斥,可是尖叫归尖叫,在手指缝的背后,在沙发里,抱枕从中的我,开始一场痛苦的释放。

故事分成三个板块,分别是日本的《合葬》,香港的《饺子》,韩国的《割爱》。

《饺子》是陈果的作品,每次看他的作品我都很抓狂,这次还是,残酷在一点一点被剥蚀,最后一幕千嬅伸出舌头在嘴边舔食鲜血,目光里是满足,我终于明白她的偏执,她已经爱上了这股味道,孩子的味道,孩子是谁的已经不再重要,丈夫爱着谁也已经不再重要,年轻不年轻也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嘴边的这股新鲜的味道。

陈果总是让我的梦境变得离奇,从《香港有个荷里活》开始,到《香港制造》,到《人民公厕》,到《走火枪》,没有一次他不让我抓狂,我怕他,真是怕死了。

《合葬》与《割爱》,分别是日本和韩国此类片子的风格,《割爱》的导演依然是《老男孩》的路子,用身体的割裂来展现残酷,看的时候不要太专心,不然就很会恶心。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