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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千那儿偷来的,乐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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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拉拉遇到新问题

我的先生就要过30岁生日了,天哪,这个男人真老啊,我怎么找了这么老的一个男人啊。

难怪很多女人都把自己的先生叫做老公,最初可能也是缘于一个女人突然发觉那个男人很老吧,可是先生这个叫法本来就更老,不过既然是先生就是先于自己出生喽,这样的话容易暴露自己的出生年月,所以还是叫老公好,老公嘛,这老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跟女人老不老没任何关系,你说是吧?

你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对吧?你知道为什么你看不明白我的逻辑呢?因为你已经是一个老公啦,换句话说,你已经老佐啦。入土的队伍里面,你已经排上号啦,怕了吧?别怕,有俺陪着你哪。哈哈。

我的老男人老公,他有一个妈妈,废话,谁都有个妈妈,这个人也就是我的婆婆,我得婆婆在她的宝贝儿子即将过30岁生日的时候给他买了一个生日礼物,你一定猜不到这个礼物是什么,我也猜不到,因为她太具有创造力,以致于他以30年的阅历都一下子差点晕倒过去,不省人事。

那是一把梯子。

于是我很痛苦,我不知道我该送一件什么样的礼物才可以和这架梯子抗衡,或者不说抗衡吧,这样说太对立,说相互辉映来得恰当些。我该送一件什么样的礼物才可以和这架梯子交相辉映呢?

以我对自己强劲创造力的自信心,我本来是很有底气的,可是现在我底气全无,我得好好想想。

拉拉姑娘应该不会被这个难题给难倒吧这次。

昨个晚上打麻将偶赢了

给学生讲聊斋故事,正讲到紧要关头,突然一阵冷风袭来,课室的门“吱嘎”一声,缓缓打开,女孩子的尖叫声顿时刺进耳朵,乱成一堆。

不说了不说了,老人家们要不高兴了。我说。

这几天晚上还是在看迅哥哥的书,刚好是大红色的,厚厚一本,拿在手里感觉是一块刚晒红的砖头,特别踏实,昨天晚上看到一句话,说是不写东西的人心里没有爱了,写东西的人是因为寂寞罢,大抵是这个意思,不晓得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一句,总是觉得时间没有错开,只要我高兴,随时跑到白云楼里,就可以寻着他的,握一握他的手,整理他案头的文稿,看着他的文字总觉得他还在我附近似的,所以我总觉得时间没有错开了。于是我开始疑心上课室后推门进来的,可能就是他吧。

现在我开始做起玩具的买卖了,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啊,周末晚上在家里点货,我靠,整个客厅堆满玩具的阵势真是雄伟哇,从来没有这么多的芭比咸蛋超人变形金刚围着我过,半夜总觉得整个客厅要乱套了,睡不安稳哇。

肩膀痛,连带整个脖子,还有背,都还没坐办公室超过5年,就出来这些毛病了,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莉莉脸上的豆子,说是用针灸治好了,我看了看,确实好了不少。我开始想着针灸的事情了,其实我是害怕那些针的,扎到皮上肯定会很痛,我倒是特别想着拔火罐,那东西看上去可爱极了,一背的玻璃罐头,有的是沿着脊梁骨排成一条的,特别像是恐龙的一种,不过恐龙的那种是尖尖角的,而这个是卡通版的而已。算了,也就养眼,和刮痧之类的估计差不多吧,在眉心揪一颗星样的紫色标记,是好看的,但是过程的那个痛哇。

揾工啦揾工啦,偶要揾一份偶中意的工,揾不到,也要换件,松动下吧,嘻嘻。

如远山似眉黛

远山的名字是他自己起的,这个名字很柔,因为偶每次看到“远山”,总想到“眉黛”,而“眉黛”是和女人有关的,所以觉得他是个诗情画意的男人。

远山在家里写书,不出去外面奔波,由妻子来打理一切,远山觉得这很公平,因为妻子提供了物质给他,而她可以第一时间读到他写的书。

觉得这样的模式真好,假如我们也可以选择,我想我和爪都愿意成为在家里写书的那一个吧,可是现在我们都无一例外地成为在外面的那一个,也许还要过一些日子吧,嗯。

贴一个提到远山的诗

远山眉黛横,
媚柳开青眼。
楼阁断霞明,
帘幕春寒浅。
杯延玉漏迟,
独怕金刀剪。
明月忽飞来,
花影和帘卷。

推荐2本很棒很棒的书

1、《寓言的密码——轴心时代的中国思想探源》
2、《文化的迷宫——后轴心时代的中国历史探秘》
张远山著,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8月版

  

告别后轴心时代的文化迷宫
  ——读张远山《文化的迷宫》

  余世存

  熟悉张远山的读者一定对《寓言的密码》有过很深的印象。在当代,能像
《寓言的密码》那样全面探究轴心时代中国历史及其文化成因的作品不多,能有
那样哲思文笔俱佳的作品更少。虽然,轴心时代毕竟离我们遥远,诸子们的正言、
寓言等等,于我们总显得浪漫而不切己。有着生存常识的中国人总是感慨,像孔
子、庄子、公孙龙子等人,在我们民族里似乎“不曾有过”(周作人语);因为
我们的生存状态跟诸子们的灵思展开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比较起来,我们总显得
迷失、不够坚强,近代以来,我们更是在文化的迷宫里左冲右突而不能突围。

  但在新作《文化的迷宫》里,张远山则让我们见识了“原因的原因的原因”。
这正是作者为人们走出文化迷宫而寻找到的钥匙。固然,我们的历史和现当代的
生存经验,在现代文明的强势比较下显示出罪与苦的质地,我们未必要把这种状
态的原因追寻到数千年前;但我们自己的生命成长历程里,我们在对抗现实的恶
俗经验时,我们在省思、认同和表达时,仍得回到自家的文化经典。就像别人经
常地回到《圣经》、《古兰经》那里,张远山提醒我们要回到我们自家的文化里。
这种“回向”对有待完成的现代文本——民族和个人而言,并非强化其信仰,而
是提升了其认知。显然,这种从元典里“认识自己”的过程是西人文艺复兴的历
史,也是我们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启蒙的内容。

  只是八十年代遇上了非思想非日历的九十年代,没有多少人接续思想的任务,
更多的人在身心进化的某一阶梯(比如经济或文化的小康生活)上止步不前。张
远山的工作显得格外突出又格外不为人知。“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张远
山有过多样的写作修辞、风格、种类,但最终他没有离开这个启蒙的历史,或说
他从未放弃这个伟大的思想任务。他的收获也是多方面的。《文化的迷宫》就是
他十多年的文章合集。但这本书如同历史,是对《寓言的密码》和轴心时代的展
开内容。我们可以从中看到,“超稳定结构的历史传统”、“不能出现科学的技
术运用现象”、“人上人与人下人的等级专制和普遍专制”,等我们生存经验中
最常见的要素,都在轴心时代种下因果了。

  《文化的迷宫》虽为文章合集,却如前说,是对《寓言的密码》做的很好的
注解。它向我们说明,个人或集体所能成就的,可能的结果,都取决于最初的因。
这个因是心灵,是思维,是精神。没有这个因,西人不会求索而征服世界,印度
人不会说法而为世间所苦,中国人不会问善而饰以伦理;同样关键的,每个人在
最初种下因之后,如不能认知它,他就既为其成就也为其限制。

  《文化的迷宫》本身也体现了这一思想与经验参证的特征。书分上下卷,上
卷涉理,下卷证实。上卷“思维迷踪”收入九篇文章,几乎每篇文章是一个大题
目。这里涉及的有文化元典:庄子、公孙龙子;涉及的有被后人尊为圣人的诸子
之一:孔子;涉及的有历史演进:文化五身段或说历史五阶段论;涉及的当代现
实:“读经”运动和文化保守主义思潮。这些题目可能有读者见仁见智的效果,
从中各人能取所需;但在我眼里,这些题目正要让人必取所须。那就是我们必须
认知我们最初的因,从而才能结出我们的自由之果;我们必须知道我们来自何处,
我们才能做出选择;简单地说,我们必须成为我们自己。

  《进入古典中国的五部经典》一文把四书五经剔除,正是站在普世文明的基
点上看待我们自家文化的真相;因为说到底,四书五经只是一个封闭的“天下”
里一群想做“人上人”的奴才们的敲门砖。在本质上,中国人跟他人没有区别,
都是希望过有人性尊严的生活。中国人之所以觉得跟其他文明相通,“人同此心
心同此理”,正在于中国人在一个社群里生活,绝非以“庙堂”的俨然而一本正
经,而是始终有着“江湖”(自由)的真实心灵。借张远山的说法儿,因为中国
人的“身体版本”过于刻板,耗尽了一生的精力,所以,中国人对“心灵版本”
充满向往而少有实践。“虽不能至,心向往之”,这是所有中国人的梦。张远山
说,《庄子》是中国文化性命所系,这是见道之语。

  “思维迷踪”还收入了张远山对读经运动的看法,在所有关于读经的争论中,
张文大概是少有的以恢宏的心态看待诸子的。只要对中国文化前途有所感觉的人
都明白,儒家独尊的“家法”“家教”是中国正在告别的一个阶段,中国现代转
化的祛魅化,注定中国人将以理性的心态对待儒家儒教,而非装神弄鬼。蒋庆为
其儒学经典“基础教育”《诵本》宣传说:“不欲读者,也应购来沐浴焚化,权
当烧纸烧,必有甚大法力。”但愿明理懂法的中国人不要控告蒋先生的“假冒伪
劣产品”罪。

  《中西思维层次之差异及其影响》和《公孙龙〈指物论〉奥义》两文虽然写
于十多年前,有着八十年代文化启蒙的痕迹,但今天读来仍给人不小的启示。对
中国人心智的阐发的文章著述汗牛充栋,但大部分流于现象的总结归类和简单的
分析中;最好的也莫过于以经典人物著作做比较。张远山的思路在于还原到语言
思维层面,他不仅把“语言学转向”这一小径趟出通衢坦途,而且追踪至逻辑之
前的元逻辑,以见出中国人心智的真实:一种文明的命运秘密,一种集体无意识。
这两篇极为规范的学术论文,其问题意识和思想发明发现之功,置诸九十年代以
来的同类文献中,仍是罕见的;对比当下无数的学院垃圾,体制外生存的张远山
的工作值得祝贺。

  下卷“集体迷思”则是从现实生活中举例,说明一种集体氛围中的生活是什
么状态,其中有隐者间世者(《间世异人资耀华》)、问者(《“我”是谁——
电影〈鬼子来了〉的寓意核心》)、挑战者(《与时代拔河》)、戏者佯狂者
(《颠倒众生的外国坏蛋》)。这些篇什集中地说明,中国的心灵版本是何等的
可怜,中国人的身体版本是何等的荒唐、罪苦。显然,冲出集体迷思,获得身心
自由,是我们走出文化迷宫的应有之义。

  但若有人不义,不愿走出文化迷宫呢,“此地乐不思蜀”呢?甚至大多数人
在迷宫里住下来了,久苦则甘,自得其乐了呢?张远山没有说明这种情形,这当
然不是张远山的问题。他自己走出了体制,回向文化、集体,他尽了自己的努力,
启示人们心智可能获得的自由;至于人们的身体是否皈依了自己的心灵,那已经
是另外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