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吃肉想到的

我爱吃肉.

如果我是一只猴子,我就是一只肉猴,如果我是一只猪,我就是一只肉猪.

一般人一看到这两句,都吓得扭头准备不看我了,以为我就长成猪的样子,头顶两个大蒲扇,脸上两个大洞洞。

其实我很瘦,而且很秀气,跟猪沾不上边。

这是一种矛盾的存在。

为此,我思考了很久,这个问题似乎要追溯到我的童年时期。

在乡下的时候,我在饭桌上如果大喊一句:“我要菜汤!”就会赢得大人的赞赏,说瞧瞧,瞧瞧,这孩子多懂事。

从现在的我的大脑来分析,这句赞赏极具“内涵”性,在那赞赏的表面之下,隐藏的是这样的逻辑:1、肉很好吃,2、我们都爱吃肉,3、家里并没有很多肉给我们吃,4、菜很多,5、爱吃肉而不爱吃菜者将给家里带来烦扰。6、嚷着要吃菜的孩子可以得到表扬

我来补充说明一下我的那句“我要菜汤”的深沉含义,我是当事人,有绝对的发言权代表自己的吧:1、我爱吃肉,这是不争的事实,2、我觉得肉比菜好吃,这个也不算过分吧,3、曾经因为大喊要吃肉而被打过屁股,结果是屁股红肿疼痛,4、大人说吃菜会比吃肉更有力气,爱吃菜而不爱吃肉的小孩是聪明的小孩,5、喊一句“我要吃菜”会得到赞赏,这是历史曾经发生过的,屡试不爽,大人毫不吝惜地兑现他们的赞美之词,让我觉得他们很可靠

当大人微笑着赞美着把菜汤弄到我的小碗里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要看一看那碗被放置在桌子边角的肉,它好象很不起眼,谁也没有认真关注过它。那时候我以为菜真的是比肉好吃,是我自己有比较奇怪的偏爱而已。更何况,得到夸奖是十分骄傲的事情,看来我那时候已经开始追求精神而抛弃物质了,真是这样么?到后来因为小姑姑偷吃肉而被爷爷奶奶骂了无数次的事实来看,喜欢肉的人还是有的。

然后,我慢慢开始学着隐藏内心的欲望了,这似乎是一种不成文的法则和规矩,内心的需要是不可以随便大声宣扬的,那样做很有可能使你得不到想要的,你要做的是在暗中等待,比如每天看着那碗肉而说要吃菜,总有一次大人在自己都快厌倦的赞美里失去警惕,夹一块小肉给我,这就是真正幸福时刻的来临,而我则不动声色地把它吃掉,心里美上好久。

长大以后,我的爱吃肉的习惯保留下来了,只是现在再也不需要虚伪着喊“我要菜汤”,十分痛快地越过菜碗直达肉碗了。

后来我看到很多的事情,和吃肉的时候一家人所扮演的情况十分相似。隐藏欲望,找一个冠冕的理由。

在资源匮乏的年代,人们用着这样的方式来自我安慰甚至自我欺骗,那是值得理解的。

可是如果同样的方式被用在为了达到险恶目的的时候,这个世界,将会成为虚伪的地狱。

想太多啦,吃块肉补补

今晚好大的雨

好大好大的雨啊,冷,冷了一整天.
不太明白饭饭为什么那么晚都要去机场,这样的热烈和执着让我恐惧.
不知怎么的,回想起四年前的那个下雪天了,同样的寒冷.
可能是太敏感了吧?我有一点点神经的过敏.
他打来电话说,飞机晚点,不用我再等了.
那就睡吧.

小雨的天气

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了。长时间的麻木和庸懒使我觉得自己面目可憎,想起火车里遇到的那一家老小。

音乐,我需要音乐来按摩一下长久麻木的神经。大部分时间里,我不喜欢太激烈的音乐,喜欢那中歌者很纯净的声音,有感情地演唱,后面的旋律不必太响,甚至可以没有,喜欢这样的音乐,如熨斗般,温暖着,缓缓地把起皱的情绪熨烫平整。

很多很多的梦境,纠缠在一起,使我无法回忆清晰,就像曾经真正经历过的一切,在时间的隐藏中,越来越模糊而不可见。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人大了总会叹息:“哎呀,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其实再想想,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只不过这个方式已经成为一种本能了。遗忘,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如果每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我在朦胧的梦境中醒来,不再记得曾经发生的一切,或许那样的状态我会更健康些,更有趣些。就如初生婴儿般的纯净。

想象过生孩子的事情,无数次猜测他(她)的样貌,举动,声音,甚至语言,思维,到最后,总是很无趣,因为我所能想象到的,都只是自己。

听利绮唱《体贴》,不想再写了。

悠闲的一天

睡太多了,做很多噩梦,梦到爸爸被人陷害,死了,我坐着时空穿梭飞船,回到过去,想要找到证据,其实找证据干吗呢,干脆改变一下,不让事情发生不是更好么?哭了很多眼泪.
又梦到被听课,肯定是潜意识里特别恐惧上班了,不想上班,只想发呆.
爬起来给爸爸打电话,告诉他在我梦里死亡的消息,他却急冲冲挂我电话,
吃了比萨,很饱,饭饭说就当自己过年了,好吧.买了两件靓衫,自己喜欢的款和颜色.
已经很多天没有吃米饭了,我要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