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ob头

大半夜的,我又心血来潮了。

古怪的Booso

自从我的BLOG连了Booso以后,这小东西就开始它认真的累计计算了,它开动它的不知道什么功能,竟然就要把访问我的BLOG的页面反链接过来。

我觉得这实在是种古怪的行为,就象是侦察反侦察一样的那种刺激,如果这样的心理太过于严重,是不是证明对自己的关注,包括对别人对自己的关注的关注,已经到达了一种疯狂的地步呢?

想起以前有个新闻故事,当然真实性还有待于考证。故事大致是这样的:绑匪绑走了一个孩子,索要金钱,谈判僵持阶段,这边的人要绑匪用这边寄去的相机给孩子照个像,以此证明孩子还活着,绑匪觉得没什么不妥当,就同意了,等这边拿到孩子惊恐的照片,用技术把孩子瞳孔里反射的绑匪的相貌破解,最终抓住了绑匪。

哇,听上去有点酷的,什么相机啊?当初孩子的眼睛,成了绑匪的镜子,而相片,真实记录了镜子里的绑匪,这算不算一种反侦察呢?

这样的反侦察,用在破案上面,好象很有意义,具体有什么意义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是多说。

可是我在想的是,我的BLOG上连了一个Booso,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把每天访问我BLOG的人,在点击进入我的BLOG之前最后所看到的页面,记录下来,然后我就可以象个侦察兵一样,去反链接,看到他(她)在看的内容,仅仅是刺激么?

我还是想不出来,为什么要有那么古怪的心理。这个Booso是我安装在自己的BLOG上的一台24小时监控摄像机,每一个踏入我领域的人都会被拍下来。就象我们平时到处看到的那些走道里、电梯里、人行道上、便利店里……的黑色探头。

或许什么也做不了,顶多是一种记录,但那里面,似乎承载了太多的防备,不是么?

相聚,分离

珠江边的酒楼,灯火通明,有一个小型的聚会,在那里进行。

都是熟人,又都是陌生人。熟,因为在同一个论坛里渡过了无数时光,相互交流、欣赏、谩骂、攻击,已经是家人般熟悉。陌生,因为从来没有面对面看得如此真切,网络背后的那个ID,和那个活生生的个体之间,或许有着太多的差距和不同。

在最初打照面、相互认清谁是谁的瞬间陌生里,又跳入了平时的活跃,谁也不必客气地说着话,绽放笑容。YD、BT,这是坛子里的人对这个小圈子的话语格式的一种特别的注解,或许并不完全贴合,然而那是一种态度,一种能让各自有着无数无以言说的沉重背后,坦然释怀的伪装。

于是亲切起来,于是放松起来。

然后,又落如寂静里。

更多人感到寂寞起来。

虽然大家都不提这个词语,而我是那么强烈地感觉到这个寂寞的无奈。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或许在平时,只需要下线,关闭窗口,没有任何的不坦然。而这个时候,身体还在,围成圈圈,不能撤退,不能关机。

是什么让我们聚在一起?又是什么让我们分开?

我想着,我想不出来。

疾走拉拉

凶手把自己的爱人杀死,背部的皮肤完好地割下来,画上了古怪而幽雅的线条,象是一条藤蔓往上生长的姿势,藤蔓于是长起来,长起来,皮肤连同皮肤下面的躯体变成了复仇的兽,叫着,奔着,到处吃人。

“拉拉!快跑!”于是我跑,心里还惦记着那留下罪证的纸盒,周围所有的人全都跑起来,跑起来,我看到了兽的尾巴,心里顿生疑惑,我是在跑吗?我应该掉头才对呀,为什么我跟在兽的后面?它要是转过身,我就很危险了呀!

然后我打算往后跑,可是后面跑上来的人全体都在往前冲,我终于看清了,在后面还有兽,狂奔中,于是我看到了壮观的景象,人,兽,一起集体狂奔,尘土飞扬,声音隆隆。

“拉拉!快跑!”终于从大路转上了小路,山坡的小道边全是灌木和丛林,而我无处可躲,我跟着人群继续狂奔,所有的骨头都在酸痛,然而我还是要继续,我想活下去,我不能跑在最后,可是我还是落在后面,终于超过了一个男人,现在他成了最后一个了,他居丧的神情实在很可怜,于是我(倒数第二),他(倒数第一),还有皮mm(倒数第三)结成了一个可怜的团队,要和已经变回人形的兽在废弃的城镇里周旋。

似乎世界也只留下了我们三个,以及在不远处的兽,它随时都要把我们抓出来,吃掉,于是我们进入了一个闯关的系统,每一个关口都只有几十秒的时间必须突破,因为兽的喘息声就在后面了,再不过关的人只能留下来。

“拉拉!快跑!”这是其中的一个关口,皮mm已经过了,而我找不到机关,我爬上一个土坡,面前是个公厕的背面,看到几个奇怪的装饰,只有一个是机关,皮mm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破短裤。”于是起墙上一个树叉上的破花短裤,突然一阵爆裂声,墙上破出一个玻璃洞,很小很小,而我得钻过去,玻璃割进身体,我还在努力,我听到兽的声音,就要看到我的腿,终于过了关,墙上的洞突然消失。

跑,依然是跑。一个粘稠的池子,必须游过去,不能留下涟漪。

跑,依旧是跑,一个锈断的通天梯子,必须爬过去,不能留下足印。

跑,依旧是跑。

兽就在身后,一直跟随,喘息声已经变得愤怒。

“拉拉!快跑!”

然后,闹钟响了,我该起床了,今天是星期一,学校要举行升旗仪式,不能再在梦境里折腾了,于是起床,可我跑了一晚上,我是那么累啊,我应该好好休息才对了。

下了楼,眼看194就在眼前开过了,我的小身体离巴士站牌还有200米。

“拉拉!快跑!”于是我跑。

我爱的绵羊


性別:男生
年齡:90天
品種:白山羊
出生地: Gieat Brition島
性格:天生呆呆笨笨的,總是停不下來,沒事就愛亂跑亂跳
外型特徵:全身長滿柔軟厚厚捲捲毛,兩側還長了紫色彎彎的角
嗜好:睡覺作夢、打噴涕、打呵欠
最喜歡的东西:菊花,因為可以做成菊花茶,大大幫助睡眠
最愛看:櫻花
最害怕:狼
最愛的人:瑪莉小姐

瑪莉
性別:女生
年齡:90天
品種:黑綿羊
出生地:Gieat Brition島
性格:溫柔體貼
外型特徵:有一張黑鴉鴉的臉,身體長滿了軟綿綿的捲捲毛
最愛的人:波

波是住在梦里的羊,在现实世界中爱睡觉的波,每次做梦就像是一次次的旅程。在夢裡他在不同的地方,碰到许多新奇有趣的事,虽然有时会碰到一些可怕的事,但就像上了癮般,一直到今天,波仍然继续着他的冒险之旅。

我也爱波,因为觉得在它身上,可以看到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