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很Q很Q的生活

早上泡了茶,在电脑前坐下来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蹦极的事情,冲动到真想拉开我身后阳台的门,一下子蹦下去,真的。

可是我的茶还是烫的,我还没喝上一口,我怎么可以不喝一口呢?我的小茶杯上是我可爱的“小白哈哈”,张着翅膀一样的长耳朵,满脸的红晕,后面是他的女朋友们,有“小白圈圈”,有“小黄花花”,有“小黄卷卷”,有很多雪花,有很多奶油,有很多冰激凌。

茶杯里面是我曾经最爱喝的花花茶,还热着,冒着卷卷的热气,十分Q,十分卡通。所以我想,这么可爱的茶和茶杯,我是要去亲近的。

所以我就消失了蹦到楼下去的冲动了。

很羡慕僵尸肖恩的那个死党哥们,在最危险的当头,居然还有心情去点歌,心理素质巨好。我要是遇到那情形,估计早就过了崩溃线,把自己给了结了。

昨天老爹又发短信过来了,说老妈的工资涨了四十九元人民币,然后就是一串亢奋的“哈哈哈哈哈”,其实我知道这“哈哈哈哈”并不是针对那四十九元人民币的,之前他不会发短信,整个一“信功能障碍”,这回我教会了他发短信,他立马成为一个“信亢奋”,啥破事都要发一发。

两年前写的一个小论文,得了一个全国的二等奖,后来被他们送去区里评,得了区里二等奖,然后这次又来了通知,说是再次获奖,是市里的二等奖,真是很幽默,巨幽默。小论文的题目我都快忘记了,到现在还在参加评比,这是什么样的世界啊。不可爱,一点都不够Q。

不Q的世界,比起我很Q的老爹来,差远了。

让人怜的女子

李恩珠死了,真伤心,这个女人是我喜欢的.

最初她在我眼中出现的时候就是个绝症患者,在<向左爱向右爱>里面,是多么让人怜的一个女人.

后来是<太极旗飘扬>,更让人怜.

最后一次,就是前几天,我看<红字>,她出现的时候,有了音乐,幽雅的音乐,然后是她性感的歌声,喜欢她唱歌的样子,不象是个演员,而是个歌手,喜欢她做歌手的样子,喜欢她穿着小皮衣,看上去坚强的样子.

后来死在车子的尾箱里,和她爱着的男人.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娶了那个爱着她的女人,这是多么可恶啊.

然后发觉,她还是她,还是让人怜的那一个.

喜欢她.为她的死,掉眼泪.

早起5分钟,生活更轻松

请注意,我可不是心血来潮写这句话的,也没准备要去什么广告公司,从广告语言的角度来讲,它很落俗套.

我突然讲出这样一句俗套的话,当然是有原因的哦.

要知道那是生活的经验!!想找个激动的表情,没找到,奶奶的

早起5分钟,我就能赶上20分那班车,在30分准时到达学校,那么我就是好同志,恩.

否则,我只能等30分钟的车,40分到达,那么我就是坏同志,恩.

所以,5分钟的睡眠,是决定我是好同志还是坏同志的一个临界要素,我必须好好掌握,并且不惜花费了宝贵的时光来打这篇东西,其实是在提醒自己啦.

恶心死了.

喜欢

喜欢的越来越多,以前我是很挑剔的,不是那么容易随便喜欢的.

我听着罗永浩的单口相声,终于感到其实相声艺术并不是走到了末路,而是依然永远的有着生命力的,只是总是被挡在了幕布后面而已.

所以其实有时候我们觉得已经消失的东西,其实并不一定消失了,只是因为没有感觉到,哇,这么唯物哦?难得.

喜欢在早读后给自己买一碗虾米肠粉,要老板娘给我浇上卤鸡腿的汁,而不是酱油,然后泡上花茶,大口大口吃,吃完后恶心自己一阵子,再去上课.

喜欢午睡,成为每天必须的节目。麦老太太说:“你看赵老太太的床,被子总是不叠,太乱了,我是忍受不了的.你的叠得整齐,好啊.”可是麦老太太,我床里没被子啊,我的被子在柜子里了。“哦,我看错床了,你不是这个床。你是哪个床?哦哦,你是我们房的吗?”我真喜欢这样的对话,漫不经心地,在对话里我成为居无定所的状态,甚至有被遗忘的潜在可能性,真喜欢。

昨晚看了一个没头没脑的片子,什么绝症报告弄错了人,什么电线杆传递情感,什么强盗小偷被说教,什么警官是男主角的粉丝,什么杀男友后遇车祸,什么把球投到观众席……简直糟糕透顶了。那个傻傻的男主角见人就问,爱是什么?简直更恶心了。可我就是摊在沙发里看,把时间花进去,大把大把地花进去,我喜欢。

喜欢看着金在元的笑容,浑身就特别温暖,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啊,真喜欢.

赵老太太的鼾声

赵老太太的鼾声实在是太太太亲切了.
那音量,那音质,那频率,和我爹的一模一样,这真是个奇迹!
我领受这份奇迹,就象是领受中到几百万的大奖一样兴奋,要知道中到几百万的可能性是零,甚至小与零,因为据说现在彩票还有人会在暗中鼓捣几下,于是本来为零的中奖率变成了小与零.
可是现在,居然让我给撞上了,能不喜悦么?能不激动么?
于是我享受着赵老太太和我爹一模一样的鼾声,在亲切熟悉的声音陪伴中进入我午休的睡眠中.
多么香甜的午休啊,一眯上眼睛,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爹在我附近打着亲切而响亮了呼噜.
其它人似乎不喜欢这声音,于是忿忿选择离开,临了还要用鄙拟的口气来一句类似”猪猡”一样的评语.
她们无福消受这份亲切,只能离开.
我是个幸运者,我享受着赵老太太的鼾声,在微笑中,回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