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5层楼房的楼梯上
奔走上下
找不到离开屋子的方法
跑到楼顶四处张望
企图可以爬到周边的屋子离开
距离都很远，光线很暗
又想到可以通过2楼的阳台跳下地面
于是从楼顶往下跑
跑到四楼发现一个夹层
一间空空的破旧房间
有件女孩的运动校服，挂在墙脚
离开房间转向楼梯时
看见转角有个摄像头
下方有个黑白的小屏幕
播放着我刚才惊慌奔走的镜头
我惊讶地站住
看起来
画面晃动，变换
一个穿着那件四楼墙脚的校服的女孩
在四楼房间里发呆，睡眠，洗脸，看书
生活的样子
有个镜头
她低头翻找抽屉
仿佛在急切地找着什么东西
她突然抬起头
然后我发现
她的脸
就是我的脸
被困在一间屋子里
没有门
一边是一排老旧的玻璃窗
木框的玻璃窗
屋子里有个奇怪的装置
有机玻璃围成的一圈方形管道
我站在管道的中间
无所事事
然后，然后
管道里出现波浪
水位开始上升
我意识到这个装置
是外界水位的同步演示器
水位突然上升地迅速起来
小小波涛在管道里面卖弄小小的汹涌
我往窗外一看
外面的水已经漫上窗台
从破旧的木框玻璃窗的缝隙里
漏进来
屋子应该很快会被淹没
我没有门可以走
只好打破一扇窗
我爬上窗台
向外面望
茫茫无际的水面
想起自己还没学会游泳
靠着窗框蹲在窗台上
掩面哭起来
这样让我觉得
好受多了
我侧坐在自行车的后座
晃荡着双脚
他骑着车
要送我离开
要别离
我伸出右手
环住他的腰
触到他的肚腩
有点肥肉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关于以往
关于此刻的别离
突然
一只狮子追上来
它要扑咬我
我叫他快点蹬
狮子扑上来
咬住我的右侧脸
我死了
它叫小西子湖
波光粼粼
湖面并不开阔
只是小小一片
翠绿
有层氤氲的烟气弥漫在湖面
有些地方浓些
有些浅些
但再浓的地方也挡不住湖面泛出的光泽
白素贞就从湖面探身出来
白色的衣裙
长长的头发
容颜素淡精致
笼一层薄薄的光晕
水面及她腰处
四周是垂柳
微风下轻轻拂动
袅娜状
在一个古老的小镇上
等人
左等右等还没来
就沿着青石板的小路
到处走走看看
石桥边游来一群鱼
红得耀眼
鱼群整一团
像是变幻莫测的云霞
红得像是夕阳的色彩
拿出手机对着它们拍照
看见鱼儿的眼睛透亮
连嘴唇都是透明的夕阳红
天色暗下来
有群人在抓鱼
我继续赶路
找到目的地
有着一个石头拱门的小院
一进拱门
一尊古老的雕像
很美的样子
像维纳斯
或者别的什么女神
接到一个任务
要去一个几公里以外的另一个小镇
听一堂什么课或者报告之类
必须骑车去
因为天下起雨
就去找雨披
找到一件鹅黄色的雨披
却是儿童款
太小
穿不下
又找到了可以穿的型号
图案和色彩是男式的
比较素雅
也不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