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ty blue

这部片子是86年诞生的,那年我6岁,在将近20年之后,我才看到了它,这个时候时间对准我的眼睛,我有点刺痛的感觉,恍如隔世。

更喜欢“巴黎野玫瑰”这个名字,带着野性的点点诗意。倔强而勇敢地生活,是我对这部片子最深的体会和感受,时光已经把我们磨砺的越来越远离自己,这很悲哀,也很无奈,所以只能用一种色彩了,那就是blue,可是只要我们愿意,是的,只要我们能象betty一样热烈地活着,我们就回到了最初的温度,三十七度二,没有高一点点,没有低一点点,正好。

九月写的影评的一部分

  “黎明前的夜雾蓝雾蓝的,zorg还坐在桌前写我们的故事,他戴着宽边眼镜,没有动笔,只顾看蹲在他桌角的白猫。他象从前一样平静而美好,好象我不曾离开一般。然后有个声音问:你是在写作吗?他说不,亲爱的,我只是在思考。”

我经常在想,betty究竟真的爱zorg吗?还是她的自私多了一点。她不愿意压抑,就必然有人为她承受。是不是说,其实她本可以去治疗一下她的精神抑郁,如果她愿意;如果可以稍微忍耐一点,就不用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如果她相信未来,就能看到zorg的书出版,然后她会变快乐,他们可以再要个孩子,一直幸福下去,zorg写了更多的书,从此他们将幸福的生活下去……这样看来,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但是,生活可以被选择吗,时间可以倒回头吗?都不能。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生活之境有变时,选择我们的态度,是适应还是逃避。我经常听到身边很多人对我说,你应该怎么样,这样对你好,那样对你不好,如此云云。可我总是做不到。我对他们说,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那我就是你而不是我自己了。我不是要狡辩,我只是想说,我是理解betty的。我知道她那样极端的行为是因为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选择,这是她唯一的方式。她没有收敛只是因为做不到。

这样的说法可能是因为我是个天生悲观的人,我认为 betty的行为既然是影片规定的,那这便是她的命运。而影片被规定成什么样则出于导演的人生观。导演实在是个宿命感很强的人。betty是如此的不能媚俗,所以她注定越来越悲观越来越不平静,她是个一定得死的人。这样的人在生活中不能存活。影片最后zorg杀死了她,这种感觉应该叫做彻底。betty的死给影片的彻底性划上了圆满的句号。betty死了,我们才喘了一口气,只有她死了,才是完美的。

   zorg是在片中是个命运的承担者,他在任何时候都不抱怨,主动并乐观的看待一切。我们以为他象所有人一样,一味的顺从,可他也被betty感染,用他能为她所做的一切,纵容和守护她完成自己的偏执。他杀死了她,再合适不过。

只有他们的爱,那些细致的,使人喘息的,不知疲倦的爱,那样年轻生机勃勃的身体,才能使我感到安慰。没有那个人能把爱和欲念分开,这是命运给予我们最好最实在的恩赐。此外影片使用的那些浓郁的色彩,那——晴朗夏夜的深邃天空,安详的风,金黄灿烂的草原、在黑暗中断续传送的钢琴声……每个平凡短暂的日子,那些美景,都将过去,明日的又与今天不同,只是那么单纯的描述自然的镜头,就足以令人温暖和感动。

  还说什么呢?很长时间以后我都感到语言是多么苍白。我也曾有过如出一辙的梦幻般生活,梦里有人曾对我说,他从不对人形容过去,因为根本无法形容。

寂寞在唱歌

大奶二奶的问题

睡觉前总是要作很久的准备,比如说,12点进入梦乡,我常常在10点或者更早已经呆在床上了,翻滚,照镜子,玩相机,看电视,看书,或者什么也不坐,靠在枕头上胡思乱想,大呼小叫:“男人你已经不爱我啦!”一旦这样的行为成为习惯,是极度无趣的,比如在我第一次喊那句话的时候男人会惊讶然后委屈地看着我,可是现在已经不会了,他听到我扳着脚指头喊出任何的话,都会嘴角一歪,很酷地微笑1秒钟,继续对着他心爱的二奶。

我们家的二奶是电脑,她占据了男人除睡眠外的大部分时间,男人对她的爱,不是用深度来衡量的,而是长度,时间的长度。她可以轻松穿越上班和下班的界限,在任何时候进行对他的占有。

这个问题我和男人讨论了很多次,最后的结论是,其实我错了,我才是二奶。论和男人感情的长度而言,我简直是小巫婆见到老巫婆,完全没有说话的资格。

残酷吧?不过也没啥,其实我们家大奶脾气不错,从来不会对我发牢骚,而且我发现,我也爱着她,而且我又发现,是她把我和男人扯到了一起,所以我应该心存感激。

多么贤淑通达的女人啊!

慢半拍的发春

春天啦,好想谈恋爱呀。

这话喊出来以后,觉得特别罪恶,可是如果把罪恶藏在心里,那才是更可怕的罪恶呢,所以我还是喊出来显得比较诚实。

天暖了,发春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能让我爱上的人,实在是越来越少了,几乎等于零啦。所以吃冰激凌的梦想,永远流在唇齿之间,牙缝里面,再也不出来了。

春天啦,我喊着,别人笑话我,还春天哪,都夏天啦

哦,原来春天已经过去了

恶有恶报,时辰已到

妈的,做了坏事是会有报应的。

好在我的良心是大大的好的,哇哇哇,要不然可能真的很惨。

昨天是痛苦的一天,心里想着那大概模糊着有一千块的奖金,心里就暖和多了,你说贪慕钱财是可耻的,可是为什么我每次一想到钱就觉得心里特暖和呢?我想起以前中学教材里有一个所谓的“罪恶的资本主义守财奴形象”,那小老头临死的时候死死握住几个金币,他说那些个金币让他的小身子感到暖和,这话可说到我心里头去了,合着我现在的觉悟也就刚到了“罪恶的资本主义守财奴”这个档次,除了叹口气恨自己不成钢以外,也没啥好说的了。

先是监考,一黑头黑脑的小记者搞得我十分不自在,我也不知道我不自在啥,反正就是说不出的不自然,我特吗的我还是一老师嘛我,然后我叉起我的胳膊,摆出无敌威严不倒造型,这才把自个给撑住。

中午去参加继续教育的考试,连考试在内我的出勤记录上只有4次,其中有2次是小关关捏了嗓子替我喊的“到”,也就是说实际上我自己只代表自己出席了一次,only one!就一次课,这会要考试了,整套的高难度动作,混在人群的最尾部,以免危害他人,跟着前面的大屁股女人们一阵乱舞,一会左边,一会右边,走步踢腿,弯腰,甩胳膊,我觉得我简直成了一个白痴,浑身不听使唤。完了,考试不及格就惨了,意味着300多的报名费花花花流走了,老师是个超级体谅的好老师,她给我的成绩打上了良好,还担忧我会因为她没给我优秀而找她麻烦,多么让人尊敬的好老师啊!

下午赶回岛上批卷子,3000多份啊,要我看作文,持续几个小时,看到想吐了,12点半,结束工作,喉咙痛得不得了,只能想着那奖金暖和自己,可是这会儿想着奖金都不顶用了。

现在想想,有时候其实我并不是那么贪慕钱财的啦,因为有些事情并不是为了钱而去做的,而是没办法拒绝的,就象昨天监考批卷的破事,能推么?除非我也和佩佩一样怀一个孩子挺个大肚子去,他们才可能放过我,所以之前的想着奖金,原来只不过是我自我的安慰罢了,恩,这么想想,原来我觉悟还不低。

做一个打工仔,就只能乖乖的。

那个小黑人有点不厚道,害我的淫兽教师形象登上了头版的历史舞台,这使得本来对这件事情不自在的我,又多了一份不自在,工作群里一阵议论,真够三八,都什么人啊。

烦。

如果可以,我要把昨天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