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过道旁,种满了一种叫作“九里香”的植物,很喜欢这个名字,一听上去就像是一种很珍奇的惹人怜爱的小生命,我凑近它闻了又闻,没有味道的。大概我离得太近了吧,我想,也许在九里之外,我就可以闻到它的清芬了,那一定是特别特别美妙的。
今天本来要去花鸟市场的,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去不了了,只好回来躺着。
LL发来短信,说她要去香港了,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我想要什么,只能说“我好像什么也不缺,你玩开心点吧。”LL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有一张洋娃娃一样的可爱的脸,哭得时候小鼻子翘翘的,总让人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好好保护着。
我告诉David,我又病了,他说你就从来没好过;我说要是我快死了我会要你来看我的,他说废话;我说要是真那样了你会给我带什么来呢,他说真要那样了带什么也没用了,说的也是啊我说。我知道David对我很绝望。也是啊,不绝望还能怎么样呢。
我把阿哲的老歌又找到了,买回来认真地听着,认真地掉眼泪,这样真是很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