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了。长时间的麻木和庸懒使我觉得自己面目可憎,想起火车里遇到的那一家老小。
音乐,我需要音乐来按摩一下长久麻木的神经。大部分时间里,我不喜欢太激烈的音乐,喜欢那中歌者很纯净的声音,有感情地演唱,后面的旋律不必太响,甚至可以没有,喜欢这样的音乐,如熨斗般,温暖着,缓缓地把起皱的情绪熨烫平整。
很多很多的梦境,纠缠在一起,使我无法回忆清晰,就像曾经真正经历过的一切,在时间的隐藏中,越来越模糊而不可见。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人大了总会叹息:“哎呀,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其实再想想,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只不过这个方式已经成为一种本能了。遗忘,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如果每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我在朦胧的梦境中醒来,不再记得曾经发生的一切,或许那样的状态我会更健康些,更有趣些。就如初生婴儿般的纯净。
想象过生孩子的事情,无数次猜测他(她)的样貌,举动,声音,甚至语言,思维,到最后,总是很无趣,因为我所能想象到的,都只是自己。
听利绮唱《体贴》,不想再写了。